CHAmeLEON

summary：原谅他……他所想与期望着的一切都没有错。

虽然挺像但是不是盗梦空间（划重点）！！不是盗梦空间（再重复一遍）！！

Chapter.01

“请问梦境有可能成为现实吗？”记者向他提问。

“不可能。”超人露出招牌式的微笑，“梦永远都是反的。”

**

“生日快乐，小蝙蝠！”

布鲁斯被这声音吓得惊醒。不是因为别的，不论是从声音而言还是从他现在看到的为准，小丑正在一脸真诚地祝他生日快乐。

他试图摆脱这种奇怪的气氛，身子却牢牢钉在椅子上。布鲁斯再次确认没有任何东西绑着自己。可他又试了试，还是无法动弹哪怕一点。

聚光灯突然亮起来，所有光束集中到他脸上。他努力眨眨眼试图适应突然明亮的视野，台下的人脸也逐渐清晰起来。

双面人，企鹅人，泥面人，毒藤女，小丑女，贝恩，鳄鱼人，甚至连戈登都跟他们若无其事地坐在一起……

“生日快乐！蝙蝠侠！”

布鲁斯感觉自己笑了起来，嘴角上扬，不知哪一瞬间看起来就像小丑那样。他的意识绝对是清醒的，反派们也都是，笑容出现在每一个人脸上，没有一个人能够摆脱这种诡异的欢乐。

舞台像是一个不透气的茧，把布鲁斯整个包起来。他就快要不能呼吸了……

谁能来……

“……布鲁斯？”

超人……克拉克！

“布鲁斯！你还好吗！”

一切近在咫尺。

“克拉克！”

如同脱水的鱼回到海里一般，他再次惊醒。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被眼前的一张大脸吓得几乎再次心脏停跳。

“离我远点！”

克拉克看起来也像是被吓到了的样子。他往后迅速移动下了床，举起双手时眼神还没离开满头大汗的布鲁斯。

“你做噩梦了。”

“嗯。”

布鲁斯简短地回答他，端起手边的水喝了一口。

“解释一下，你为什么在我家。”

超人开始随着这个问题变得局促了。他似乎想从排练了许久的数种方法中找到一个合理点的，但是失败了。老天，请原谅他在布鲁斯那双钢蓝色眼睛的注视下根本藏不住任何东西。

“恕我打扰，先生们。不过布鲁斯老爷已经一整天没吃饭了。”

阿尔弗雷德的突然出现为克拉克解了围，他放下手中的托盘，布鲁斯一把抢过上面还热乎的汉堡。

“这是肯特先生买的。”

布鲁斯的动作顿了一下：“无所谓”

“这是您这个月的第四次噩梦。不知道您这次是梦见企鹅人会飞了还是双面人得了重感冒卧病在床呢？”

“都不是。”

但是布鲁斯不得不承认，这些确实曾出现在他的梦里。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见双面人，而且企鹅人在上周的某一天被超人抓着飞上天拷问。这次的梦境让他感觉格外焦虑，因为今天正是他的生日。

阿福说完这句话后就把空间留给了他们二人。布鲁斯没有分神去注意超人的脸，因为他知道克拉克一定满脸写着令人讨厌的担忧。

“这次是一个奇怪的舞台，所有反派坐在台下祝我生日快乐。”

没等超人问出口布鲁斯就先解释了，所以他足以在超人皱眉的时间里先填饱肚子。

“今天是你的生日？”

“你不该注意这个，”布鲁斯指出，“你该注意的是，在今天，哥谭所有的反派都会聚集到一起。”

“还有戈登？”

布鲁斯皱起眉头：“为什么这么想。”

“在哥谭，有罪犯的地方一般就有你和戈登。”

超人一脸认真地分析，布鲁斯看了他一眼，也就没有反驳他。

“所以你今天还是要出去？”

“比起自撞枪口我更讨厌坐以待毙。”

布鲁斯从床上下去时随手扯了扯衣领。克拉克没有跟着他进蝙蝠洞，因为他知道布鲁斯换制服的速度令人惊奇的快。果然，蝙蝠侠在一分钟之内迅速钻进了蝙蝠车，超人的眼神抗议依旧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蝙蝠侠不打算接受拥抱，任何形式的。

“你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我比蝙蝠车要好得多？”

“永不。”他回答。

**

“生日快乐。”

超人再次成功地吓了蝙蝠侠一跳。他收到了一个恶狠狠的瞪视，克拉克挠挠头，没有表示出自己的不满。

就是说句生日快乐嘛，明明连身份都互相知道了。就算有那个梦境的事，自己也不在台下那些人当中啊，至少依布鲁斯说的来看。

“他们不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蝙蝠侠的披风在地上拖曳，他把它抓起来一点。

“只要你不说。”

超人挑了挑眉，暂时没说话。他把注意力放在蝙蝠侠抓出许多褶皱的披风上。这让克拉克更清楚地感觉到，哥谭是拥有没有白天的地方的。而在哥谭的夜晚，只有恐惧才能驾驭一切。

“他们聚在一起了。”

克拉克差点发出惊呼，幸好蝙蝠侠的回视阻止了他。在他X视线里，所有印象中有的或者没有的哥谭的反派全部拥在这块小地方里。小丑和双面人耳语着什么，企鹅人叼着烟，泥面人和鳄鱼人差点要打在一起。他们没一个注意到这边的二人，布鲁斯想到，或许是什么在强迫他们注意不到这边。

就好像梦里的那个笑容。

“小丑在说什么。”

“没什么。”超人抿起嘴，“双面人在说一个冷笑话，小丑在跟他比谁讲的更好玩。他们让企鹅人当评委，但企鹅人根本没打算理他们。”

这太古怪了。

小丑大声宣布着什么，蝙蝠侠这回自己能够听清楚了。他说时间快到了，舞台已经搭建好了。

戈登紧接着从某个角落闪出来，还跟小丑握了握手。蝙蝠侠眯起眼睛，看到这位忠实的警探眼角微微抽搐。他们果然是被控制了。他想，还有舞台，这一定是早就计划好的。

幕后黑手到底是谁？

蝙蝠侠突然往后退了一步，踩到了什么陷阱似的东西。可他根本就没想往后退一步，而且之前明明仔细检查过这里没有陷阱――

超人掐住了他的脖子。他开始陷入无边的黑暗。

**

就如他梦到的那样。

所有人坐在台下，拥着一个一层楼高的蛋糕。蛋糕上写着“蝙蝠侠生日快乐”，他端端正正地坐在舞台的椅子上，身边站着小丑，小丑拿着一个麦克风。小丑大喊时，布鲁斯觉得耳朵都要被震聋了。

“生日快乐！小蝙蝠！”

“生日快乐！”

戈登算是这里反抗最强烈的那个，他甚至都能够不喊出声。可依旧无法自由控制自己的身体，就像现在的布鲁斯，一千磅的锁头都没有这种束缚感来得牢固。

超人出场了。

他扛着那个一层楼高的大蛋糕，把它放在布鲁斯面前。布鲁斯看到他在笑，很明显，他自己也在笑。这是布鲁斯头一次觉得超人的笑容会这么假，而他的笑？哦，别开玩笑了。蝙蝠侠不会开心地笑。

“生日快乐，布鲁斯。”

超人在他耳边说出这句话。他用力地听着，而且把目光转到应该有用的地方。他看到这里是哥谭的第一剧院。

“谢谢。”

他说完这句话，然后小丑就往他嘴里塞了一块蛋糕。接着台下的所有人都冲上来。毒藤女抓住他的头发亲吻他，被超人愤怒地推开了。小丑和小丑女开始旁若无人地热烈拥吻，双面人和企鹅人爆发了一场剧烈的争吵，泥面人变成鳄鱼人的样子与鳄鱼人本人再次撕扯起来，贝恩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几乎要折断脊骨的拥抱……

戈登试图打电话，被小丑一枪打爆了手机。

“享受你的快乐。”

声音在布鲁斯耳边环绕了一周，然后钻进他脑子里。他笑得脸颊发疼，嘴角就是放不下去。

“你现在很快乐吗？”

周围的声音开始像蜂群一般簇拥在他耳边，一张张脸来回挤到他跟前。血从嘴角往下淌，手脚也开始逐渐变得无力。他张开嘴，咬着牙说出一个单词。

“是的。”

随着他这句违心的肯定回答，一切开始变得无比绚烂，所有人开始欢呼和狞笑。超人紧紧抱住他，表情开始变得无比愤怒。

“我带你离开这。”他嘶声说。